一個人的“戰爭”
愛因斯坦曾經問佛洛伊德:人類為什麼戰爭?佛洛伊德無語。人類有歷史以來,戰爭就一直困惑着每一個人。軍事家認為,戰爭是政治的延續;社會學家認為,戰爭是人類的自毀行為;生物學家認為,戰爭是男性荷爾蒙的充分釋放。
複製一場戰爭遊戲,可能滿足自己的某種“情結”。把自己扮演成導演這場戰爭的主角,滿足兒時的夢想,用攝影的語言、電影的手法以及特定的媒介來展示“一個人的戰爭”:眞實的場景、模擬的人物、煙火、服裝道具、煩瑣細緻的種種“復原”製作。影像所表達的只是對戰爭形式的模擬再現而已,它激發了自己、滿足了自己,或許也引發了一代人對英雄的記憶。
複製一場戰爭遊戲,表達的是個人對戰爭的態度。《D日之奧馬哈海灘》不僅僅是因為這場戰役開闢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重大意義,更重要的是戰地攝影師卡帕那句名言蠱惑着我。《父輩的旗幟之硫黃島》是慘烈的戰鬥場面和羅森塔爾強烈的國家意識給了我靈感,朱可夫元帥的軍事才華和戰爭智慧讓我至今記得柏林戰役蘇軍對納粹的“最後一擊”。
在我看來,複製經典戰鬥畫面、敵對雙方的態勢、人物命運、戰爭與和平,都是男性永恆的話題。朋友的孩子——一個八歲的小男孩,非常喜歡海軍,讓父母親一定要帶他去美國看航空母艦,他說中國一定要有航空母艦。我透視了這個尙未成熟的小男孩,航母是展示國家軍力、民族強盛的象徵,一個小男孩的荷爾蒙可以如此旺盛,讓我覺得這個民族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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